瞻彼淇奥

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

习得行为

小狗该有一场属于他们的盛大的典礼昭告世人


他们是兄弟,是同根生的连理枝,是并蒂的花,是最亲密的无间爱侣,是相互扶持走过这一生的唯一选择。








在他俩刚从汤哥家里搬出来的时候,陶淮南就跟迟骋说过要办典礼的事。


迟骋一开始其实是不大愿意的。


不是怕多年后后悔,也不是怕被人指指点点的丢人,是他实在是个怕麻烦的人,从小到大连生日都是为了让陶淮南热闹热闹才过的,更别说其他仪式了。


几个月前他刚参加完他那位每天在寝室里秀恩爱的室友的婚礼,那室友后来是跟他大倒苦水,说办个婚礼怎样怎样麻烦,他俩吵了多少多少架,花了多少多少冤枉钱等等等等。迟骋没太当回事,却也在心里种下了办婚礼是个大麻烦的印象。


但但但,没想到的是——


从陶淮南跟他提了第一次开始,每次情事过后,这个小烦人精就会缠在他的耳边,哼哼唧唧赖赖乎乎地请求,一边说我要怎么怎么办有多么多么想办还一边软软地“小狗小狗”地叫着。迟骋一边烦的不行一边又有那么一点点心软,一口咬上去,然后嗡嗡地在陶淮南嘴唇上说:“随你随你。”


陶淮南立马赤条条地抱回去,也在迟骋嘴唇上得了便宜卖着乖地撒娇:“小哥最好啦我爱小哥。”


这么场典礼只有他俩操办肯定操办不过来,因此,决定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汤哥家和两个哥报告。


陶晓东听完后,坐在沙发上弹了陶淮南一下:“让你小哥同意跟你一块儿这么折腾,没少缠磨你小哥吧。”


陶淮南被弹了一下还嘴硬:“那最后我小哥还是同意了哼,再说了,准你和汤哥办就不准我和小哥嘛!”


确实,陶晓东和汤索言那场典礼也是陶淮南这么想要一场属于他的小哥的典礼的重要因素之一。当时田毅哥夏远哥还有欢戈黄叔他们都来了,凑的热热闹闹的。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到那天他哥穿着西装帅气潇洒的模样。还有汤哥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念着誓词,陶淮南当时坐在主桌心思早就飞了,琢磨着他和小哥的典礼的场景还时不时偷着笑笑,等到坐他旁边的迟骋戳戳他让他回忆回忆一会家属发言的内容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汤索言在一旁插话进来:“小南想办典礼我和你哥肯定是要支持的嘛,你看,汤哥给你当司仪怎么样。”


陶淮南又回想了一下汤索言在他和晓东的典礼上温柔坚定的声音,觉得汤哥毛遂自荐可真是让他捡到宝了,当即冲着汤索言的方向:“真的嘛,那太好啦!我好爱你汤哥!”说着就要摸过去汤哥那边。


迟骋在沙发底下轻轻地挡了一下他的腿:“我答应那天还说爱我呢,三天不到你又爱别人了。”


陶晓东和汤索言都被他俩逗笑了,小年轻谈个恋爱真有意思。陶淮南当即倒进迟骋怀里:“爱你爱你,陶淮南最喜欢最爱小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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